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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警察遭“占中”者石塊擊中頭部 血流到大腿
“我突然眼前一黑,額頭灼痛,血水已沿著脖子流到胸前和大腿。”10月5日在旺角執(zhí)勤的香港警察曾督察,被石塊、磚頭擊中頭部。
違法“占領(lǐng)中環(huán)”經(jīng)月,身處第一線、時刻面對示威者沖擊的香港警員,受傷是家常便飯。曾督察只是其中一員。
“我是兩個孩子的父親,大兒子兩歲,小兒子剛滿月。自有示威人士占據(jù)路面后,我每日在家的時間不多,與兒子相處的時間更少。我明白家人需要我,但社會同樣需要警務(wù)人員維持治安。”曾督察說,“我感激太太的體諒和全力支持,她現(xiàn)在最需要我照顧,卻要反過來照顧我。”
“占中”令香港社會撕裂。持不同意見的人在大街上相互指罵,在“占中”發(fā)生后變得司空常見。在旺角,稍有不慎這種指罵就會演變成肢體沖突。此時,警察就要在擠入謾罵、攻擊的人群中,擔當人肉“三明治”,用身體去隔開不同意見的人士,避免沖突惡化。
一次旺角發(fā)生沖突后,警方隨即拉起人鏈,將兩方人士分隔,阿華便在其中。作為小隊中的唯一女警,阿華與其它警員一樣沒有穿戴任何裝備。
面對情緒激動的示威者,她只能以血肉之軀,將雙方隔開。“當時根本沒有想得太多,只希望能用身體擋著市民,爭取多一點時間讓雙方冷靜下來,避免流血事件發(fā)生”,阿華回憶說。
警員筑起的人鏈,遭受一波又一波、潮水般地沖擊,示威者試圖尋找警方防線的缺口?,F(xiàn)場混雜著各色人等,阿華和同袍堅守防線,阻止示威者跨越。“我們組成的人鏈有如三文治的中間部分,兩面都有人向我們涌來”,阿華說。
接近5個小時的時間里,阿華和筑起人鏈陣的同事未有片刻休息,經(jīng)受著數(shù)之不盡的推撞、沖擊。他們有時還要用自己的身體保護面臨危險的市民,引領(lǐng)后者前往安全地點。
遭示威者沖擊的香港警員,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壓力、委屈。警齡24年的女警Joanne說,從未見過如此激進的示威者,旺角示威者品流復雜,絕非只有學生,警員不但遭示威者粗言辱罵,“老竇老母都要交埋出來”(警員的父母亦遭示威者辱罵),她更曾遭示威者當面吐口水。
Joanne表示,警員完成日常工作后,就要“一日兩更”隨時候命,連續(xù)工作20小時很常見。當有佔領(lǐng)區(qū)需要人手拆路障就要即時出動。
據(jù)香港《大公報》報道,Joanne清除障礙物時,以為示威者最多以膠索,可用工具徒手剪開,卻遭鐵片割傷,前臂劃下長長血痕,但她當時受了傷亦不自知,“想到日曬雨淋、捱更抵夜在現(xiàn)場站立的同事,只想盡快清除路障”。
Joanne說,“占中”發(fā)生后,在香港做警察猶如“斷六親”。憶起連日辛酸,想起警察丈夫在外執(zhí)勤多日不見,未有通電的母親因擔心而主動致電問候她,Joanne不禁潸然淚下。
“占中”示威者侮辱、沖擊警方防線的同時,還經(jīng)常對著高喊“警察收工”(下班)、“警察收工”。對此,一位9月28日在金鐘執(zhí)勤的警長說,“你們叫我們罷工,辭職或請病假或過來你的地方,這是侮辱我們的專業(yè)。我穿起制服,便是一個專業(yè)的警務(wù)人員。就像醫(yī)生一樣,醫(yī)生不會不救人或選擇救人。這便是專業(yè)。”
編輯:曾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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